徐兰放下手里收拾的一切东西,过去坐到她对面:“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都可以, 只要我能做到。”
张乔语接得眼也不眨:“那你把任钦鸣踢了, 以后不准带他,我看他不顺眼。”
“这不可能。”
徐兰并不动摆在自己面前的酒杯, 知道张乔语现在就是故意赌气:“我有责任承担你的所有负面情绪,所以如果你需要道歉,任何时候我都可以。”
张乔语意味不明露出笑:“我要你的道歉干什么,是能让我住进最贵的小区,还是能让我随心所欲去酒吧,不用担心被爆出来任何绯闻黑料?说出来你是不是都忘了,我今年其实也才二十六,跟你的任钦鸣一样大。”
任钦鸣的二十六岁还在为了一个小小的杂志封面顺序,让他的经纪人发愁。
她的二十六岁,却已经站在俯视内娱的地方,做一切其他艺人想都不敢想的事,不计后果,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还是你觉得我现在过得不好吗?”
张乔语撑着太阳穴,点住高脚杯透明的玻璃底座,推到徐兰面前。
徐兰定定盯着杯中深红的酒液良久,如她所愿仰头一饮而下,清脆一声“叮咚”放下酒杯道:“是的,我觉得你现在过得不好。”
张乔语:“从没人说我过得不好。”
徐兰:“很不好。”
不然你就不会拟那份名单,更不会主动找到王绛的剧组想要出演女主。
…
木屋内。
任钦鸣本以为今天下午阮颂和姜淇淇他们已经去孩子们的学校看过了,结果吃着夜宵的时间问过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