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阮颂对这个圈子心里有数,有时还是会觉得离谱。

明明大家都是很有能力的人,却似乎都习惯了放低姿态,被低估,气压稍稍回升道:“我有什么可嫌弃的,舒服的不只你们,我跟你们合作也很舒服,到时候等你们过渡一下,让我更熟悉一点你们单独作战的能力就可以分开接项目了,反正库存里还有很多。”

压着也是压着,不如拿出来给有功夫的人做。

等阮颂结束会议回到房间,任钦鸣正在他们房间里拿着剧本,连走位带背台词自己模拟。

还是和最开始跑龙套时一样认真,一旦开始就全身心投入,直到扭身正好对准门口才发现阮颂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看。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任钦鸣立刻停下,敏锐察觉露出笑:“很顺吗?感觉心情好点了。”

阮颂闻言也笑,一步步朝人过去翻了下他手里绝对不算薄的剧本,不答反问:“后天就要进组了,就这么两天时间背得完?”

“背得完。”任钦鸣简单答完便将人搂进怀中,黏着追问,“到底怎么了,心情怎么好起来的跟我说说。”

阮颂被他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这能有什么,你自己不都说了开会比较顺。”

任钦鸣完全不让他糊弄:“肯定不止,你就跟我说一下。”

阮颂反身便想装作没听见要跑。

被任钦鸣胳膊一揽抓回来,不依不饶困住人:“你以前就什么都不跟我说。”

现在又来。

阮颂也是被他闹得没办法了,再转过脸来时一双眸子很亮,里面满满全是笑,又是脸皮薄又是受不了:“真的没干什么,就是举手之劳帮了几个我觉得很不错的同行,能有什么大事你非要追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