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洲握着方向盘:“爱好吧,他以前读书的时候想考体校,但体能过不了关,就又想学法医,结果高考成绩距离他填报的志愿分数差了一点,服从了调剂。”
学了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专业。
最后兜兜转转开始写悬疑推理小说,一路到现在变成编剧。
阮颂恍然:“难怪。”
不是真正的喜欢,很难在日常生活里一直关注积累。
“欸你是对你找的每个人都了解得这么清楚?”阮颂忽然来了兴趣,他是真怀疑这人背地里藏着所有人的背调。
顾屿洲笑笑:“习惯而已,保险一点。”
还是那句话。
背景调查这种事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是天方夜谭,但对他不过是顺手的事。
也许因为他显赫的身份地位,从小家中长辈就教他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警惕身边靠近的每一个人,弄明白他们是不是别有用心。
“那你该不会是每个人都会帮吧?”阮颂指类似他身上袁印海这样的情况。
顾屿洲没有吝啬回答:“看情况,不过我心挺软的,所以一般能帮的就都帮了。”
阮颂靠着椅背听乐了。
他还以为顾屿洲这种严肃的小孩多半不会开玩笑,结果好像也只是他的偏见。
于是顾屿洲猝不及防得到阮颂迟来的夸奖:“还挺有意思的,你这样很难不出成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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