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扭头音量瞬间拔高好几倍:“闭嘴啊!我现在真的有在说服自己你马上9点要上镜,不能动手家暴!”

就任钦鸣这点吃醋的小心思他能不知道?

多大的人了,还玩故意不挂电话让人听墙角彰显控制欲那一套。

“幼不幼稚!”

阮颂没好气瞪他,说完便对顾屿洲补充:“以后你打电话,如果碰见是他接的,不用理他,等我回来了打给你。”

话音落下,顾屿洲也看不见他们那边阮颂是对任钦鸣做了什么,只能大致猜测是掐住了哪,任钦鸣忽得“嗷嗷”叫着“老婆我错了”开始求饶。

顾屿洲没由来得心中竟是生出几分羡慕,他就从来没见过阮颂对他发脾气,永远从容冷静。

当然他是不会开口说的,只是定定应:“好的,那我挂了,你也早点休息。”

客房服务上来换被褥时,房间里的窗户已经被两人打开敞了好一会,确认除了视觉上还有点一片狼藉,嗅觉已经闻不出什么。

阮颂给人把床嚯嚯成这样,自觉没脸见人,正扶着自己酸软僵硬的老腰坐在卫生间马桶盖上抽烟,正好头顶换气的风扇开着,抽了身上也没味。

挨了一顿说的某影帝,则老老实实“罚站”在外面当监工。

厚着脸皮又是问人家阿姨新被子是不是消过毒干净,又是解释他没跟别的人瞎搞,只是他老婆过来探班了,两个人几个月没见。

酒店阿姨知道他们是明星,也认得任钦鸣的脸,立刻一副少见多怪的模样宽慰他:“你别看我们这里偏,其实过来拍戏的剧组不少的,你这算好的,起码没弄得桌子上、地毯上都是,其他人都是直接换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