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普天同庆的欢乐时刻。
还是在旁边围观学习的谢岭烯第一个发现不对,一把拦住任钦鸣肩膀:“你这是咋弄得兄弟,怎么还感动得哭上了?终于可以去跟你老婆腻歪团聚了?”
谢岭烯说这话原是想打趣,可等他真正弯腰低头凑到任钦鸣脸跟前。
好家伙,刚刚还只是飘着红血丝的眼白几乎全红了,眼皮微肿,呈现出极不健康的状态。
谢岭烯立刻从他手里把捧花接过去,冲大家喊停。
然后王绛等人才惊觉刚刚任钦鸣红了眼睛不是演技,是真的红了。
和任钦鸣拍对手戏的刑警队长前辈担心:“是不是刚刚风吹的,沙子进太多了,你这像是结膜炎。”
那时任钦鸣的眼泪已经开始止不住地往外涌,谁都能看出他的难受:“……我眼药水放楼上了,上去滴一下应该就行了。”
王绛第一个反对:“你眼睛都成这样了还只是滴一下眼药水能好吗!”
说着,他扭头便让生活制片叫救护车送医院。
他们这地方大晚上地开车,路况不熟,还不如直接叫车来得快。
任钦鸣自己看不见自己眼睛什么样,只是凭感觉觉得没多严重:“我中午下戏回去也有点,可能也是熬夜熬的,滴了眼药水缓了一下就好了。”
但他这不说还好,一说王绛更不依了:“你中午眼睛就不舒服了中午怎么没说?这样刚刚拍的时候完全可以注意,也不是不能避免。”
任钦鸣看起来有点不习惯一大帮子人全围着他,总觉得小题大做,接过卫生纸便又说没事:“时间不早了,王导你们赶紧拍下一场吧,还好多群演也等着杀青。”
谢岭烯真是被他弄得气不打一处出:“眼睛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我看你等会怎么跟你老婆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