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嘴角抽了一下。
“……”
最后实在实在没忍住才猛地偏开脸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阮颂当时一下火气就蹿到了脑壳顶,恼羞成怒叫着任钦鸣的名字拽过旁边的枕头捂到他脸上。
他眼睛会这样都是怪谁!
隔壁房间里,酣睡中的谢岭烯感觉自己隐约在睡梦中听见了“家暴”的声音,身子下意识打了哆嗦,求生的本能让他扯起被子蒙住脑袋才继续安心睡下去。
…
当天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任钦鸣,戴着墨镜,狗脑袋上顶着好几个大包。
大家只以为阮颂是为昨天眼睛的事打的,纷纷拍手称教育得好。
可再转眼一看,阮颂在室内也跟着一起戴起了墨镜。
大家自然要关心他怎么了,别是被任钦鸣传染了。
结膜炎也是能传染的。
阮颂自然不可能说自己眼睛哭肿了没脸见人,于是没好气道:“被他气的一晚上没睡着,气色不好,头疼。”
任钦鸣垂着狗耳朵,老老实实跟在他屁股后面:“老婆我错了。”
虽说同样是生气,但今天的阮颂完全不复昨日爱答不理,一听见任钦鸣出声瞬间炸毛:“今天你已经死了,不要跟我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