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勇涛:这不归我管,我不知道。

楚稼君想了想:可能归展览主办方管?你们布置安保也会和对方交涉吧,对方住在哪家宾馆,总能告诉我吧?

他无辜地看着纪勇涛,很多话尽在不言中。

楚稼君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脸:勇哥,我不舍得对你怎么样,但其他人舍得。

楚稼君:……他们是真的舍得。知道那个混进麻古加工村的人,最后脸皮都被人剥下来的事儿吗?没必要的。

纪勇涛点头:要是告诉你宾馆,你也要告诉我那辆校车的情况。你这是两头操纵,本质上就行不通,那些人都是你临时组的,什么都保证不了。

楚稼君笑笑:你放心吧,他们自己也怕死的。

——如果两辆旅游车只是做焦点的幌子,对应的,那辆被用来保证旅游车安全的人质校车,同样也是幌子。校车在路边加油站被发现了,里面只有一车惶恐的师生被绑在座位上,劫匪早就不见踪迹。

纪勇涛:你就是冲着我来的,通过我知道宾馆地址,抓住主办方的人,问出真品藏的地方?

纪勇涛:你有这脑子做什么不好。

楚稼君的目的反正达到了——纪勇涛被那车人质逼上了他们的车,现在就算知道人质没事也来不及了,已经逃不掉了。

楚稼君松了口气,在车里享受短暂的平静:你的伤怎么样?我打电话找你,他们都不肯告诉我。

纪勇涛:嘴上说不舍得,手上一口气捅三刀。

纪勇涛:你到底杀了多少人,自己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