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友谊也太脆弱了,就值十块钱。”殷顾说。

“说正经的,你今年是不是回不去家了?”余成宋想想都觉得神奇,搞学术研究还能搞成这样,智商搞没了吧,“你傻逼弟弟说什么他们信什么,回去也没什么好事。在这儿也挺好的。”

“对啊,”殷顾说,“多自由。”

“这次给我打电话下老大决心了吧,”余成宋忽然笑了出来,带着点调侃,“我接着电话的时候还以为你让什么玩意儿附身了。”

“没,”殷顾看着他,纠正,“我很坚决且快速地拨了电话。”

“不可能。”余成宋说。

“真的,”殷顾说,“骗你是狗。”

“狗崽子。”余成宋指了指他。

“什么品种?”殷顾问。

“……什么?”余成宋愣了下。

“我,是什么品种?”殷顾扩句。

“我擦,你这脑回路……”余成宋服了,“开会员了吧,这么刁钻。”

“想不出来?”殷顾靠在沙发上看着他笑,“好菜哦。”

“哎你是不是内心里特别期待和我打一架?”余成宋拿膝盖撞了他一下,“是不是?”

“你是指……”殷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