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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过来就是让我跟你一起看着马路牙子发呆的?”周折雨嘴里叼着根棒棒糖,糖棍儿咬的瘪成一小片儿,转头戳了余成宋胳膊一下,“到底怎么了?你俩吵架了?还是你单方面跟他冷战了?”

“凭什么就得是我单方面跟他冷战?”余成宋从兜里掏出仅剩的另一根棒棒糖,剥开放到嘴里。

“殷顾把你捧上天都来不及呢,”周折雨说,“怎么可能跟你冷战。”

“你别叫周折雨了,”余成宋嗤了一声,“你叫殷折雨吧,爹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我就算叫殷折雨,我之前也不叫余折雨,”周折雨搂住他肩膀,就着蹲着的姿势用膝盖撞了撞他膝盖,“你俩是不是遇到什么矛盾了?咱俩这关系你不需要酝酿,直接说,我能接受。”

“不归纳总结一下我怕你个学渣听不懂,”余成宋咬了咬棒棒糖棍儿,吸了口气,“殷顾他妈来了。”

“哦,他妈啊,你老丈母娘——”周折雨一顿,卡帧了似的一下下扭过头瞪他,尖着嗓子喊:“他妈??!”

“别特么贴我耳朵喊,”余成宋怼了他一下,差点震聋了,“这不是重点。”

“这他妈都不是重点???”周折雨一脸震惊,“那你俩这问题有点儿严重啊,到底怎么了?别卖关子了,我上辈子就是好奇心害死的一只小猫猫,快让我这辈子也这么死吧,最后的愿望了。”

“他要考k大。”余成宋皱眉。

他心上栓了根绳儿,只要一想这件事儿就收紧一下,他忍不住总想,就越收越紧,到现在喘口气儿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