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还能干什么?”东昶反问。
“你疯了!”李遥脸色通红,瞪着东昶,“这里是公司!而且经常有人往来,我们的事情要是暴露,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我还以为,”东昶依着座椅,仰头看着站着的李遥,“能和有妇之夫做这种事的你,早已经不在意这些了呢。”
“你!”李遥气得脸色更红了,“我跟你只是为了钱!其他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就问你,李遥,当年你的老师也是有妇之夫,你怎么不去勾引他?现在却能跟我变成这种关系?除了钱就没有别的了?不是我的话,谁给你钱你都可以?”东昶太急着要答案了,话都没想好就脱口而出。
都怪昨晚那番水鱼之欢,一开始的生气和怨恨,通通转变成了欲望。
李遥其实是个很容易被带坏的人,东昶不想让别人看到李遥那差点因情欲而堕落的样子。
“你就这么喜欢羞辱我吗?”李遥瞪着他,眼中冒火,“我在你面前出丑还不够吗?你还想怎么样?”
东昶的眼神一黯,又是对牛弹琴。
李遥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听懂自己说的话呢?
东昶长臂一伸,用力地拽住了李遥的领带,李遥一个踉跄,扶住了桌子才没有扑进东昶的怀里。
“不够,”东昶的声音很冷,“有时候我真想敲碎你的脑袋,挖出你的心脏,看看究竟是什么构造……”
看看我怎样才能走进你的心里。
下班后,李遥是最后一个走的人。
不为别的,只为屁股生疼,李遥怕现在的走路姿势太奇怪而被别人笑话。
东昶是个疯子——李遥现在无比确信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