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看来并不是,他只是一个趁手的保姆兼床伴。

池晏一阵头疼,慌乱的捧住俞声的脸亲了上去,声声道歉:“我错了,宝宝不哭了,声声不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不要离开我。”

“你总这样,你不能总这样啊!”俞声哭喊,“为什么总这样对我,我们分开好不好,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为什么可以做到昧着良心和不喜欢的人吃饭睡觉,他真的搞不懂池晏怎么能像个精神分裂一样时而对他好,时而又拳打脚踢恶语相向。

可不管是哪一种,他都觉得很难过。

“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声声。”池晏鲜少安慰人,如今也善法可陈,来来回回就这几句。

“我总在原谅你,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俞声深吸一口气哽咽着,他从来没有怪过池晏,他只怪自己,永远都在怪自己。

池晏总道歉,可再有下次他还是会犯。

“阿晏,我想休息……”抓住在身上作乱的手,俞声心力交瘁。

“我想要。”

俞声叹了口气松开手:“去卧室吧。”

他最近不太愿意做这种事,每次做完肚子都很疼,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要背捅破了似的,有时候还有有点血迹。

去医院这样的念头直接被他给pass了,被人知道肛i交还被做出血,脸就真的没地方放了。

果然。

完事之后俞声小腹闷疼,他颤抖着手摸了摸果然看到了一丝血色,脑海里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快的他抓都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