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声抠着手腕,鼻尖通红:“他最近温柔的时间越来越短,骆医生……他好不了了吗?”

“不应该啊,前段时间他还找我开了药。”骆霁也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些药会缓解他的头疼,自然对他本身也会有一定的影响。

但是,并不排除是因为池晏在心里选择了储昇,如果真是因为这样,那再多的药都没有用了。

药可以治病,但治不了变心。

俞声显然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他了然的笑了:“我知道了,麻烦骆医生了,我先走了。”

心头白月光和触手可及的饭米粒果然是不一样的。

他的阿晏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阿晏,他明明只掉却还是深陷其中,以为自己特殊不同,实际上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拎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俞声温声和家里阿姨告别:“阿姨以后好好照顾阿晏和储昇先生,我已经和先生辞职了,您保重身体。”

“声声啊,不能不走吗?”阿姨十分不舍,她见过那个储昇,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

“阿晏不喜欢我。”俞声垂眸眨去眼底的泪,抬眸露出笑容,“阿姨再见,很多注意事项我都用便利贴贴好了,您看着来就好。”

说罢,俞声拎着东西出门。

金特已经等在院子的车边,见他出来立刻打开车门:“俞少,我送您。”

“金特助,池总说有我的支票。”俞声微笑着伸出手。

金特从口袋拿出支票给他,俞声看着上面的七个零笑了,他这五年也就值这一千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