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应该怎么做,应该再付出什么才能让池晏给他丁点儿地位?

“衣服洒了水,总不能让我穿着湿衣服!你选现在怎么这么爱无理取闹!”池晏越说越来气,他也跟着嗤笑,“你既然也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就不要再妄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了!每句话都质问质疑,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人在气头上总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池晏以往不是没有说过恶劣的话,误会他和别人偷情,误会他和别人生孩子,可那些话都是他们两个之间的误会。

可眼下这些话,分明是把他至于肮脏之地。

一句没有资格却让这五年的情分碎了一地,拼都拼不起来。

“果然……果然是这样。”俞声笑了笑没再说话。

他躺回床上蒙起被子,掉眼泪这种掉价的事他真的做过太多次了。

父母双亡他没哭,被孤儿院赶出来他也没哭,一个人活着自给自足孤立无援他都没有哭过,日子过得艰辛困苦他从来没有一句怨言。

可曾经在风雪里迎他进门的人,恐怕要把他赶入风雪里了。

池晏虽不喜欢俞声跟他叫板,可这样无视一声不吭他更见不得,他无法忍受俞声目光不在他身上。

他知道自己有病,病的不轻,可他就是忍不住,他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