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那个俞声真的不错,她自然也不会真委屈了对方,说她心狠或是凶残都好,这些年她明里暗里处理了不少心怀不轨的人,不差一个两个。

而且,她总觉得池晏有点不对劲,回国这段时间怕是要过完年再走了。

临近中午,俞声悠悠转醒,刚一睁眼就看见坐在病房里的人,从昨天手术结束池晏似乎一直在他这里。

他见识少,从小到大也没感受过什么善意,但凡这人稍微对他好,他就总想着原谅对方,一点也气不起来。

“先生……”

“睡好了?饿不饿?”池晏帮他把病床摇起来,“我不知道你身体情况,那天是我不好。”

俞声心里所有的气愤和委屈瞬间通通消失了,他一直都是这样,只要池晏认错道歉,他什么都能原谅。

他摇摇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小梨涡:“没事,是我没有跟你说,我自己也很害怕来着。”

池晏一听立刻趁热打铁:“你是不是也觉得生孩子很可怕?我问过医生你的身体很虚弱,这个孩子就算出生也养不大,所以——”

“所以什么?”俞声脸上还未消去的笑僵在脸上,“所以应该趁他还没有出生就干脆打掉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有个孩子对我们来说太麻烦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难道不好吗?不会有别人打扰。”池晏不想要这个孩子。

因为孩子致使两个人的生活不睦这样的事情他不是没有听说过,何况,以俞声的性格,有了孩子他会把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到孩子身上,这不是池晏想看到的。

可让他直接说这种类似醋话的话,他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