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声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是他能感觉到季明礼自爆身份之后,气氛莫名变得有些胶着,不可怕,就是很紧张。
俞声有些不安,拽了拽池晏的袖子,轻声:“先生……”
“好好好。”池晏无奈,只好看向季明礼,“季总久仰。”
随着池晏这句话,气氛宛如春日冰层乍破,连季明礼都跟着松了口气。
他笑道:“我对池总才是久仰,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以后还希望池总多担待了。”
似乎是没想到季明礼会说这样的话,岑书跟着一愣,他倒是听他父亲说过这京都池家,却不曾想连季明礼都得这般谦卑。
一顿饭吃的难受,原本是想着四个人聚聚,偏偏变成了六个人。
从包厢出来又碰到了郑家安和储昇,只是这一次郑家安没敢再开口说话,只用眼神死死的瞪着俞声,恨不得生啖其肉。
岑书来了兴致:“好巧,你们也刚吃完?”
“你是谁?神经病!”郑家安不敢骂俞声,但对不认识的岑书还是敢的。
“阿晏,我和家安就是来吃顿饭,惹你不高兴了,你别生我气了。”储昇说着看向俞声,“对不起,总让你和阿晏因为我生气。”
岑书就看不惯别人来白莲花这一套,他刚要挺身而出就被季明礼抓住了,浑身都骨头倏的一软,软乎乎的靠着人不说话了。
俞声垂眸捻了捻指腹什么都没说,只是拽着池晏袖子的手松开了,只字未说,偏偏那模样又看着委屈至极。
池晏感觉袖子一松登时就不高兴了,他蹙眉:“下次再碰到,我就要觉得你是在我身边安了监控了,没事就准备你的画展,别总出来晃悠,惹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