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单拎出来,不知道还以为是恶毒婆婆要教训懒散儿媳,但廖柔是实打实的担心。
连池州都有点看不下去:“上次去医院,医生怎么说的?”
“…就说犯困正常。”池晏没敢看池州的脸。
他和他父亲,本质上是一种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可论起狠厉,池晏只能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过之而无不及。
池州一眼就能看出池晏在隐瞒,在做一些俞声无法接受的事,不,或者说是任何人都无法接受的事。
“你跟我来趟书房。”池州淡淡看他一眼,起身往楼上走。
池晏垂眸蹙了蹙眉,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他知道父亲已经看出来了,可那又怎样,他们之间的关系,任何人说了都不算。
“你且说说,我是不信你说的话。”
“你不信也就是那样。”池晏不甚在意。
池州被气笑,语气有些嘲讽:“你也知道自己的手段登不得台面?若是那小子知道你给他下药,你觉得他会不会离开?”
“你敢!”池晏猛的站起来,冲到池州面前双手撑着桌子,“你敢告诉他!”
“你瞧瞧你,哪有一点我当年的风范?”池州有些鄙夷,这儿子在外人眼里是各种好,但是在他看来,还是个孩子。
“你要是告诉他,我就告诉廖女士当初她最喜欢的香水是你拿去送了老太太!”池晏放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