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找,你只有找到钥匙,才知道你的病对他来说有多残忍。”
池晏蹙眉,狠狠锤了一下桌子,整个人的暴躁显而易见:“你是唯一一个进了他阁楼的人,妈你帮帮我!”
“声声故意给你留了那么多东西,说明他心里有你,线索就在留的东西里也未可知。”廖柔无奈,“你好好休息,刮刮胡茬,头发也不剪剪像什么样子!没事就好好休息。”
这边是夜里,池晏听着廖柔的话起身去了浴室,对着那面大镜子,瞧着镜中狼狈不堪的人,他有些恍惚,一时竟没认出来这是他自己。
往常他要穿的衣服都是俞声在前一晚就熨好挂起来,等他第二天直接拿来穿就好。
现在他公司不去,家门不出,满心思都是找阁楼的钥匙,他有种预感,只要找到阁楼钥匙就能知道俞声去了哪。
“季总,听几家少爷说在乡下见过岑少,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快说!”
来汇报的人眼一闭心一横,快速说道:“而且他们说还看见岑少身边有一个孕妇那模样看着已经有七个多月了!”
起初说有个孕妇,季明礼第一反应就是俞声,可再一想岑书曾和他说过,俞声那胎也就四五个月。
那这个七个月的是谁?!
“在哪见的?”季明礼瞬间慌了,岑书背着他连孩子都有了,都几个多月了,显然比囚着他的时间要长!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