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柔把两只小崽抱到沙发上,省的来回转悠不小心磕碰着。
她突然想到什么,跟去厨房:“阿晏那会打来电话说中午不回来吃,晚上要晚点回来,年关了,公司忙着呢。”
“我知道了。”俞声笑着喝了口汤。
从他今年回来之后,但凡屁大点的什么节日或者有点说法的日子池晏都会回来陪他,倒也不差平安夜这么一两顿饭。
廖柔见他没确实没生气,这才去客厅继续逗孙子。
池晏确实忙的不可开交,公司一到年底总有忙不完的报表汇总,以及新一年的目标,不过还有另一件要忙的事。
“来得及吗?下班之后我们先过去,你到时候直接过来就行,真不懂,你怎么不过年的时候求?”骆霁在那头逼逼叨叨的,“咱就说亲兄弟了吧?”
池晏忍不住笑:“比亲兄弟还亲,圣诞节那天是他生日还是六周年,你也知道去年闹得那些不愉快。”
“行了行了,别秀了,先这样,我这还有病人,晚点再说。”
其实不止去年不愉快,从他们认识第三年开始池晏的病就已经有征兆了,他一边得意自己把俞声养的那么出色,一边又气愤别人的目光都落在俞声身上。
他管不住自己的身心,也管不住自己的嘴,他想让俞声永远都只能依附于他,而他心甘情愿被俞声像菟丝花一样纠缠。
却忘了,对方先是俞声,才是爱他的俞声。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俞声听见玄关处的动静,揉着眼从沙发上起来。
池晏脱掉带着冷气的外套,上前拥住了他。
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