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盘山听得很认真,随后又问:“那我该怎么办?”
机会来了。
谢霜雪乘机提出自己的想法,包括之前提到了云入微和邪剑的事但是云盘山听完有些犹豫:“这样可以吗?入微是魔,羽族那些人会不会发现?而且还是我告诉他们……”
“您可以说之前也是被蒙蔽的,再说了,她若是愿意脱离邪术,这些都不是问题,邪剑前辈留下的金锁便是为了她,您知道的,我们有办法,”谢霜雪道,“且云家这些人,除了她,还有谁能做城主呢?”
云盘山的身体他自己清楚,即使解了毒,他也活不了多久。至于其他人,没法做城主的原因也大多是因为云入微搞的。
“云伯伯,我没有让您立刻答应的意思,你大可以观望,如果云入微最终没有悔悟,你没有看到她亲手剥离邪术站在正道这一边,还可以随时反悔,”谢霜雪乘胜追击,“您仔细想想,我在这里费尽苦心,难道是为了我自己吗?云伯伯,我已经成了孤儿,不忍心看到亲人离散,她是您唯一的女儿,您这个时候不拉她一把,以后就再没有机会了。”
“您不是说为了她什么都可以做吗?难道,您还不如我?”
“且除了云入微,云家人再没有一战之力,如果连守护渌云台都要全靠别人,云家的声望才是真的没有了,您的大哥和弟弟都已经这样了,只有把这功劳握在自己手里,云家才会有未来。”
他这样一说就已经完全把云盘山架在那里了。
而且谢霜雪的说法确实无懈可击,云盘山的态度开始发生明显的偏移。
“好,”云盘山道,“我、我会帮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