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遇到他自己和虞海擎,再没有上一层级的“保护伞”了,未来全是未知的,没有谁敢打包票。
谢霜雪这许多顾虑并没有说出口,他看起来脸上还是带着笑,但白秋安却莫名感到一点难过,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过了一会儿,谢霜雪便听到他开口。
“阿雪,你很像一个人,眼睛像,性格也有些像,她命不好,我那个时候年纪太小,帮不了她,是我一辈子的遗憾。所以我看你,总是心疼。”
他指的是妈妈吧。
虞海擎说过,白秋安和妈妈关系还可以,他那个时候还经常往萤火跑。
“可我后来又觉得,你只是你,”白秋安接着说道,“我很少真挂心什么人……阿雪,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谢霜雪直直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摇头:“我没有什么要你帮的。”
“可你看起来……”
“是最近事情太多了,我难免多想一些,”谢霜雪道,“白秋安,世事总是这样,一重难关一重山,但总有办法的,谢谢你关心我。”
他会把眼前这些解决了,再来说其他。
谢霜雪原是随口说的这句话,并不觉得有哪里特殊,白秋安听了却一时愣住,然后眼神变得有些微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