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拒绝，这就是他对他最后的感情了。

他不想为了将事情解决，而编造一个谎言，给他希望。

纪旻越看出了顾析眼神里的坚决，内心的强大渐渐被击溃，最后，只剩下狼狈。

他垂着头，双手抱着脑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头发，牙齿用力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可尽管这样，眼眶还是被眼泪浸湿了。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无助，也没想到会在顾析面前这么狼狈。

寂静在两人之间蔓延，顾析往后靠在沙发椅背上面，就这样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纪旻越。

这是很痛苦的决定，因为经历过，所以他知道，他愿意给纪旻越思考的时间。

过了良久，他终于看到纪旻越缓缓地抬起了头，渗血的嘴唇艰难地说出了三个字。

“怎么做？”

听到这三个字的顾析表情终于舒展开来，解决方案，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他流畅地跟纪旻越讲着，而纪旻越则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的模样揉进血肉，刻入骨髓一般。

顾析没有理会他炽热的视线，只想快点把事情解决完。

讲完以后，纪旻越只说了一个字，“好”。

顾析立刻给梁齐发了消息，让他进来，纪旻越的经纪人也跟着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