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哥。”

比平时要低沉的嗓音，仿佛沁着醉人的红酒，顾析听着，也跟着醉了。

他吞了口唾沫，攥紧手心，有些气恼地说道。

“都已经这么做了，还问我干嘛？”

声音很轻，像是猫儿往胸口上轻轻挠了一下，又像是羽毛拂了一下胸口。

蒋哲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身上的每一处血管，每一处肌肤都在彰显着对眼前这个双眼紧闭的人的欲望。

但蒋哲很能忍，他慢慢地低头，精准地衔住顾析的唇瓣。

浓墨重彩的亲吻结束之后，嗓音比刚才还要低沉了，还带着抹沙哑。

“这次不要再推开我了……”

顾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

他只觉得，才到一半的时候，自己已经精疲力竭，连根指头都懒得动，只能任由蒋哲摆布了。

依稀记得自己被蒋哲折磨到疯，只能开口求饶的时候，蒋哲抵住他，非常认真地跟他说。

“说你喜欢我。”

在月色的遮挡下，他说出了那句他一直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的话。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