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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我还是有意识的,进入手术室后我抓住医生的手让他千万要保住我,把孩子给流掉。

医生说我挺狠的,为了流产竟然做到这个份上。他在我昏迷前告诉我,孩子早就保不住了,现在做的就是要保我的命。

我笑着睡了过去。

抢救手术做了没到两周,我再次请求主刀医生为我进行标记清除手术,很遗憾,他震惊过后并没有同意,甚至表示我疯了。

想方设法来到这,可不光光是为了不要那个孩子,更重要的是让我清除那个恶心的标记。

国家对oga有保护政策,一旦接受了终生标记后必须在征得oga和alpha双方的同意下才能进行标记清除手术。

任何一方擅自做主或者逼迫都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在医院擅自做流产手术已经违法,医生可能都在庆幸我在来之前孩子就已经保不住了。

我本就是个罪人,多一项少一项罪名对我没什么影响。

况且我犯的是最严重的杀人罪。

医院每天都有人值班,病房门前又站着两个时时刻刻看守我的人,我找不到别的办法。

不想那人的印记永远留在我身体里,这个标记清除手术必须做。

所以在估算着医生要进来查房的前十分钟,我拿着水果刀果断地刺向了我颈后的腺体。

疼、太疼了。

刺骨的疼痛几乎让我痛晕过去,生理性泪水淌了满脸,很疼,疼得要命,可我必须得忍过去。

在水雾朦胧中我仿佛看到了那个人的笑脸。

他朝着我在笑。

“你放心,我会把自己打扫干净,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oga。”

就算你并不喜欢我。

清甜的甘草味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病房,浓郁到发苦的信息素顺着门缝飘散到整栋医院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