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手机说了暂停,然后津津有味的看着我。
把眼里蕴着的泪水挤掉,我如他所愿的俯到他身前。
“开始吧。”他说。
我学着视频中人的动作,伺候着这个恶心的男人。
异样感让我收回去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倒下巴,再顺着鼓动的下巴滴落在地。
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控制不住。
为什么要流眼泪呢,明明不想哭的。
恍然间我彷佛看到了云湛,他站在一旁嫌弃地看着我,眼底满是鄙夷与恶心,我想让他不要讨厌我,可我说不出话。
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味,看,高级的alpha连信息素都这么强势。
刚注射的抑制剂彻底失效,我被迫再次进入发热期。
身上有一双手在凌虐着我,身上没好完全的伤痕再次渗血,痂皮被那双手一点点的撕下,钻心的痛感使我头皮发麻。
身上的人好像特别喜欢我身上的伤疤,喜欢到已经愈合的疤痕都要再次往上面划下一道。
“这身体太美了,我可肖想了许久。”
我听见了云湛的声音,他说他喜欢我的身体。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我主动迎上他,主动回应他。
录像里的叫声同我的混在一起,已然分不清。
和录像里面一样,他不温柔,可我很喜欢。
我叫出他的名字:“云……湛……”
下巴被掐住,我被掐着扭过头,一盆凉水浇了下来。
透心凉。
动作着的人说:“我叫宫焕燊。”
他把我的头按进沙发里,连着沙发都在颤动,我被闷得呼吸困难。
在我窒息死亡之际,宫焕燊把我翻了个面,一个温热的吻落在我的眼角。
“叫我阿燊好不好?”
我固执着叫着云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