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发热期到了?”
“关你屁事。”说着就要关上门。
我伸脚挡着,“注射抑制剂了没。”
“滚,不关你事。”
脚被他踢出来,门也被砰的一声关上。
“不识好人心。”我回自己房间拿上点钱出了门。
看在他昨晚救我一命的份上,就替他跑这一趟。
这地属于大城市边上的农村,药店只有市场有两家,来回要一个多小时。
但人命关天,再远也得跑一趟。
有几段路没路灯只能靠手电,手电忘充电了,发出的光微微弱弱还一闪一闪的,像是随时要短命。
怕待会真没电了,我拿着手电就开始狂奔。
呼啸而过的风声打散了我脑袋里的各种恐怖故事,路上没有行人倒是给我安了心。
市场上所有商铺都关了门,幸好还剩一家医院门还开着,抑制剂有品级之分,我拿了中等的,不至于太贵。
回到家已经凌晨三点半,隔壁屋还亮着,我再次敲门,这次等了很久门才从里打开。
扑面而来的青草味差点呛着我。
“你又干嘛。”语气依然不耐烦。
他无力靠在门边,我轻轻一推就挤了进去,他没辙,关上门拖着身体倒回床上缩成一团。
“你别动啊,我给你打抑制剂。”
他没出声,我当他没拒绝。
抑制剂顷刻间生效,他温度立马降了下来,青草味也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