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一脸懵,不确定地问:“什么?”
“我不想说第二遍。”宫焕燊把眼神射向我,“要我亲自请你?”
“哦。”我上车坐在最后排,宫焕燊丢过来一支强效抑制剂,我连忙接住。
初夏抓着宫焕燊手臂夹着声线撒娇:“宫少,我还没过这车呢,送我一程好不好嘛?”
宫焕燊每顾半点情面,依旧冷冷地说:“别逼我把你丢下去。”
初夏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下车前极其不爽地剜了我一眼。
车驶进一栋别墅,宫焕燊斜眼睨我一眼,我识趣跟在他身后。
别墅很大很空,除必要家具电器外最显眼的就是四面八方墙面上宫焕燊的各种写真。
被那么多宫焕燊盯着,我极端不自在。
“坐。”宫焕燊坐上沙发开口,他端起一杯茶好整以暇的盯着我,“好久不见啊唐沅。”
我不再是以前的唐沅,没有低他一等,我坐他对面与他对视:“怎样你才救人?”
尽管心里发虚,但面上我一点没露怯。
他抿了一口茶,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你倒是变了很多,不过嘛……这张脸倒是没怎么变。”
知道他拿我当替身,从他以往交往的人来看,我与那些人不多不少有些相似,要么眼睛,要么嘴巴,要么脸部轮廓。
而他缠上我的原因,极大可能是我长得比那些人更像他心里的那个人。
我开门见山:“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他像是很意外的挑了一下眉,接着半倾过身,隔着茶几与我对视,嘴角弯到熟悉的幅度说:“你身上好像没我的气味了。”
“我做了标记清除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