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嘉是打定主意留下来了,他从后视镜中与我对视,眼眸弯下嘴角上扬,十分自信地说:“放心,我会让你红的。”
到宣都的第一天,我住进了宫焕燊在这的房子,不是大别墅,是个古色古香的庭院,和宣都这座城完美契合。
凌嘉充当管家助理以及经纪人,群里面的戏约通知全由他同意后我才能报名,每到我能报名时,里面的戏都被抢完了。
宫焕燊给我的不是自由,是一种变相的囚禁。
凌嘉依旧尽心尽责的为我着想,那个戏有爆破,一不小心就会伤害到我;那个戏是个吊死鬼,伤到我脖颈怎么办;那那那个戏被丢进河里,淹死我了他向谁报恩。
这不是报恩,这是恩将仇报。
他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着,我一点也听不进去。
“你这不让我演那不让我去,我要什么时候才能……”
才能进剧组找到云湛。
“才能红。”
他说:“你不需要成为演员,你当初想要成为歌手,那你就以歌手的身份火起来。”
没等我反驳,他又说:“我已经在谈了,很快就有一个机会,你把握住就行。”
我问他:“你什么时候去接触的。”
他气笑:“在你闲逛宣都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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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凌嘉带我去了一个酒局,酒桌上全是音乐圈大名鼎鼎的人物,凌嘉跟他们熟络问好,不停向大家介绍我。
期间我不停要向大伙敬酒,说着各种好听的话,这种事我有些干不好,没到快坚持不下去了,凌嘉忙上前续上,又悄悄往我嘴里塞解酒糖。
两个半小时过去,大多数人都醉醺醺了,有人指着我打趣道:“我觉得你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