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说的我把眼睁开了,眼前堵着一道白大褂身影替我挡下了很多亮光。医生用手在我眼前挥了挥,“能看清吗?”
我散着瞳孔摇头。
“一点光亮都没有吗?”
我又摇头。
“不应该啊。”医生说:“都这么久了还是没效果。”
一只手把医生拽上了医生的后领,我被吓了一跳,一直没注意宫焕燊在房间里。
暴虐信息素又充斥满房间,宫焕燊质问医生:“不是说就这几天了么!怎么还是没好!”
医生战战兢兢回答:“可、可能是心理因素的影响,所以、所以才一直好不了。”
宫焕燊把医生丢开,转而凑近我,那双淡蓝色眼睛把我死死盯着,我学着看不见的样子推开他跌在地上,“别靠近我,你的味道恶心。”
他蹲下挡在我面前,“恶心么,可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他抬起我下巴,“我劝你快点好起来,我可不想要一具残缺的躯体。”
我抖着身体问他:“你为什么执着于我的身体?”
他甩开我站起身,“你会知道的。”
因为医生说眼睛好不了是心理因素的原因,我能去外面逛了,陪在身边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生,名叫佳佳。
佳佳来接我时我正在洗手间呕得昏天地暗,这感觉和几年前在狱中一模一样,我可能又怀上了孽种。
佳佳敲着门担忧问:“你这两天吐得很厉害,要不先去检查一下吧。”
我擦干脸上水渍打开门,“换季的时候总爱吐,过几天就好了。”
“都到夏天了呀?”佳佳感叹
“是啊,都夏天了。”
我让佳佳带我去公园随便逛了逛,这个点人不是很多,但还是有人人出了我,两三个女孩礼貌上前问我:“请问你是唐如新吗?”
犹豫了会我点头,三个女孩哭了起来,诉说着对我的担心和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