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怀瑾笑了，特别无助又脆弱，“你伤害我的还少吗？”

唐晨桦看着蒋怀瑾的目光永远都是那么的霸道，但是霸道深处却藏着一丝温柔，“怀瑾，真的不原谅我了吗？我们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吗？”

蒋怀瑾吸了吸鼻子，看向一边，无情的道：“是的，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那你会记住我吗？”唐晨桦莫名其妙的问道。

蒋怀瑾有一瞬间的失神，但是马上就恢复了正常，“不可能，你没有什么值得我记住的！”

“你不爱我了吗？”唐晨桦继续问道。

“早就不爱了，这不是显而易见吗？”蒋怀瑾别过头。

唐晨桦叹气，“果然……我现在其实挺后悔当初的决定的，如果我当初把缘由告诉你，我们之间会不会就不一样？”

蒋怀瑾摇头，“不可能的，造成现在的结果都是必然的，你什么都改变不了，就如同我没能救得了小瑜一样，我现在也救不了小舟，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我还能腆着脸在这世上苟延残喘！”

唐晨桦沉默了一会，随后声音沙哑的道：“……怀瑾，你这么在意黎非吗？那如果我告诉你，黎非的事，还有回转的余地，你愿不愿意不要再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了？”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唐晨桦此时给人的感觉跟之前嘻嘻哈哈的样子截然不同了。

蒋怀瑾突然浑身一颤，忘记了哭泣，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唐晨桦，“你说什么？！”

唐晨桦忍不住失笑，伸手温柔擦去了蒋怀瑾的泪水，这一次蒋怀瑾没有躲开，他温柔道：“明明你听到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