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洲看黎非这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冷静一点,我只是出国旅游,刚好碰上了你,再说了,我跟祁宝也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他看着窗外变换的景色,过了好一会才道:“他坐牢了。”
黎非大脑一片空白,坐牢?江连祁?这又是什么个情况?
黎非张嘴,下意识的想问情况,可是话都到了嘴边了,他又咽了回去,摇了摇头,江连祁怎样都跟他没关系了,他不应该再关心这些事。
他仍旧警惕的看着秦慕洲,秦慕洲没辙,看了一眼黎非随手放在小桌上的车票,“你这是要去德国吧?我去荷兰。”似乎是怕黎非不相信一般,秦慕洲掏出了自己的车票,在黎非面前晃了晃。
黎非这才相信秦慕洲所说的话,并且有些懊恼刚刚自己草木皆兵的不友好的样子。
秦慕洲随意的摆了摆手,“哎你别这么拘谨了,随意一点啦,大家都是出来旅游的,我也不会跟别人提起我见过你。”
黎非垂下眸,情绪有些低落,“谢谢。”
“说这些做什么,不过我该是得啰嗦一句,只身在外会没有归属感,有时候还是得回家一趟才行。”秦慕洲叮嘱道。
黎非点点头。
秦慕洲伸了伸懒腰,“愿意听我说这些废话,看来非宝还没怎么变,那我就先走了,有缘再见。”说着,提着自己的行李箱便下了火车。
黎非看着秦慕洲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后有些颓废的长叹一息,又伸手揉了揉荷鲁斯的狗头,“荷鲁斯,我真的应该回家了吗?那谁现在坐牢了,我回去是不是也安全了?但是他万一要求见我那可怎么办?我感觉我耳根子很软啊……”
荷鲁斯舒服的趴在黎非的怀里,任由他揉着自己的脑袋,而它则充当了一个合格的“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