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往,他不会再是个正常的alpha了。
可是他早就离经叛道了不是吗?
出了太多汗,身上粘粘的。
他想去清洗一下,然而卫生间还被杜尽深占着。
他走过去,听到水声,敲了敲浴室的门,问了句:“你还没好?”
半晌,杜尽深隔着门说:“没好。”
程幻舟:“你在里面呆了快半小时了。”
杜尽深:“嗯。”
又过了会儿,程幻舟透过磨砂的玻璃门看到另一边的人影慢慢走近。
他看不清他具体的样子。
杜尽深用一种极为喑哑、含糊不清的声音很慢地传出来:“宝宝,别催。”
程幻舟刚刚平缓下来的心绪又不可控制地重新猛烈震颤起来。
杜尽深没有开门,程幻舟也没有进去,两个人都没有率先动作,好像那扇玻璃之间也绷着一条看不见的绳。
然后程幻舟无视了杜尽深的劝告,又说:“快点。”
“我要洗澡。”
程幻舟觉得自己可能是天生长了些反骨,越是知道不能、不让的事,他就越是来劲,越想试探杜尽深的底线。
门外的人好像变成了一个更湿润的影子,杜尽深在那一头深吸了几口气,才艰难道:“知道了。”
程幻舟过了一阵子相当糜烂安逸的生活。
杜尽深买的食物太多,一时半会儿消灭不完,程幻舟被照顾得很好,这次易感期仿佛都比以往短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