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难道你来喝?” 郁铎配合着江弛予的动作抬了抬腰,嘴里说道:“我俩都交待在这儿了,指不定被拖到哪个深山老林里给埋了。”
江弛予冷哼了一声,道:“强词夺理,就你能,地球少了你就转不了?”
腰带松开,深色的内裤边缘就这么露了出来,江弛予突然有些不自在。
他将皮带抽出来,起身站到一旁,口气生硬地对郁铎说道:“剩下你自己来。”
郁铎听见江弛予的话,笑了一声,嘲笑道:“矫情。”
说完,他就开始动手给自己脱裤子。
奈何郁铎醉得太厉害了,他闭着眼睛倒腾了半天,什么也没脱下来。手脚乱动一通之后,越发不得章法,最后干脆闹起了脾气,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
郁铎在江弛予面前一直揣着大哥的架子,嫌少露出这样的一面。江弛予被他闹得也顾不上自己那点小尴尬,无奈地又走上前去,替他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这拉链一拉,问题就出现了。
郁铎今晚喝了鹿鞭酒,刚才又被那个小姐一通撩拨,就算真有什么隐疾,这会儿也该是展现医学奇迹的时候了。
面对这样的状况,江弛予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而郁铎大概是醉得糊涂了,他没有发现这样有什么不妥,甚至诚实地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不知死活地抓住江弛予的手,将他按向自己。
从刚才开始,他就饱受着这种隐秘又陌生的折磨,江弛予的触碰让他找到了宣泄口,本能地想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