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毛看上去成天傻呵呵的,经过这几年的历练,着实长进了不少,这次和电梯几个供应商的谈判工作其实完成得不错。
只可惜今天郁铎不在状态,四毛汇报工作的过程中,他全程听得心不在焉。
四毛的汇报结束,信心满满地等郁铎表扬,可惜郁铎始终不发一言,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
这个反应让四毛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壮起胆子试探道:“有什么问题吗?”
郁铎这才像回魂了一样坐直了身体,但再开口的时候,问的却是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禽兽?” 郁铎问。
四毛闻言一愣,仔细想了想,十分严谨地说道:“有的时候是。”
“什么时候?” 郁铎追问,看上去十分认真。
“把我们往死里操的时候。” 四毛这人说话比较粗俗,他想表达的并不是那个意思,但有些动词的用法,精准地戳到了郁铎那根过分敏感的神经。
这一下子,郁铎的脸色更是没法看了。
郁铎心烦气躁,一刻都不想和四毛多待,下班之后,他拒绝了四毛吃饭的邀请,直接回了家。
家里空空荡荡的,还保持着前天两人离开时的模样,显然江弛予并没有回来过。郁铎将钥匙往鞋柜上一丢,来到餐桌前坐下,从口袋里翻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