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留步。” 郁铎站在人群中,对江弛予道:“有两句话,我想单独和你聊一下。”
美术馆的二楼有一家卖纪念品的咖啡店,因为突发状况美术馆暂停营业,这家咖啡店就这么空闲了出来。
露台上的圆桌前,郁铎和江弛予两人面对面坐着,服务员小姑娘给他们一人送上一杯热美式之后,就匆匆离开。
江弛予倚靠在椅背上,点起了一支烟。室外风大,他手里的打火机被吹熄了好几次。
今天再见江弛予,郁铎的心里已经没有波澜,他甚至开始不能理解自己上次在红丝绒咖啡厅,为什么会落荒而逃。
郁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问:“回来多久了?”
“有一阵了。” 江弛予的反应很是平淡,他和郁铎此时坐在这里,更像是两个拼桌的过客。
“现在在瑰湖任职?” 话一出口,郁铎就意识到自己又问了一句废话。
“嗯。” 江弛予两指夹着烟,应了一声。
“怎么开始抽烟了?” 这是郁铎第二次看见江弛予抽烟,这句话就这么不过脑地问了出来。
江弛予撩开眼皮看了他一眼,说:“没什么正事的话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