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江弛予,我问你。” 郁铎看似在调侃江弛予,但真心话时常伴随着试探和玩笑:“你真的不喜欢我了么?”
江弛予没有犹豫,坚定地说道:“不喜欢你了。”
这曾经是郁铎最希望听见的答案,时隔多年听江弛予亲口说出来,身体又像是被掏掉了一块,仿佛原本深深植入血液骨髓的一个部分,就这么离他而去了。
但是郁铎很快收拾好了心绪,笑着对江弛予说道:“也对,喜欢我没什么好的。”
“我不喜欢你…”
喝醉了的人喜欢说车轱辘话,江弛予没有听见郁铎说什么,似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替五年前的自己,又低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如果当年他能藏匿好这份感情,能及时扼杀不该有的妄想,能强迫自己退回原本的位置,是不是就能以家人之名,一直留在他身边。
那就不会有这五年的分别,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离苦。
说着说着,他觉得有些委屈起来:“这么长时间,你都不来找我,过去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讲点道理,是你先不理我的。” 郁铎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他收起玩笑的心思,捧起江弛予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我问你,这几天你为什么生气了?我又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
“我不说,你就不会问,我不联系你,你就不能主动来找我吗?” 江弛予就算醉了,也没那么容易套话,他没法回答郁铎的问题,就开始翻旧账:“捡一只小狗回来养上这么多年,都会有感情,你把我赶出家门,对我不闻不问,五年这么长的时间,一次都没想过要来找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