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卡,再来一条,过!”
演员副导:“导演,这人戏绝对没问题!”
执行导演:“来,先走一遍戏。”
场记:“码。”
录音师:“稍等,有飞机。”
摄影师:“往画左点。”
服装师:“老师换下鞋。”
化妆师:“稍等,吸下油。”
道具师:“老大没准备啊。”
灯光师:“三儿,拿片子虚一下。”
现场制片:“现在没车。”
生活制片:“饭来了。”
统筹:“没景啊。”
演员:“对不起,再来一遍。”
司机:“主任,我从来不偷油!”
群众:“啥时开饭啊?”
虽是一种调侃,也是简笔勾勒的众生相,徐浩想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每个职业都有最常说的话,至于司机和群众,那应该算是一种戏谑了。哪有司机整天跟制片主任说自己不偷油的。
……
飞夺泸定桥的戏份,拍摄的很顺利,对于群特们来说,是这样的。
一直拍到晚上十一点,结束了《狙击》剧组的戏份。回去的时候,张政等在天宏宾馆,跟徐浩一起离开,顺便聊聊最近几天的工作情况。张政刚当上群头,一直都在忙着开辟新的剧组,四处送礼拉关系要好处。
对于带队的事情,并没有怎么关注。
徐浩简单的说明了一下,事实上也没什么好说的,他带队几天,一切都顺顺利利的。
“嗯,那就好,马上29号,《希望使命》要开机了,我手里面拿到几个特约,到时候你也报一个。”张政随意的说。
徐浩兴奋的点头:“是吗,那真不错,我还没跑过特约。”
张政风骚的顺了一把头发:“以后特约还能少了?”
“爽。”徐浩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的心情。
“行了,你回去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老大,你等一下,我送你点东西。”
“哟,你小子这是要贿赂我,送我东西?”
“必须的嘛。”
徐浩要送的东西很简单,就是龟苓膏,他不喜欢吃这东西,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拿来做人情。一次就给张政搬了两件。
“这是龟苓膏,我跟杨晨他们几个这两天脑子一热,要去练摊,就挑了这个。结果太难看了,卖不掉,也懒得再去卖,大家就把龟苓膏给分了。老大正好帮我消灭掉一点。”
张政没有推辞,将龟苓膏放进了车尾的篓子里,然后笑说:“你们几个闲的蛋疼是吧,还去练摊,哈哈。选什么不好,偏偏选这种带包装的吃食,这种东西超市又不是没得买,非要去你们摊子上卖,根本性错误。”
“这不是都没练过摊,乱碰的吗。”
“你要真想练摊,改天到我家吃饭,让你嫂子教你,你嫂子白天在厂里上班,晚上隔三差五去农业银行那边练摊。”张政说。
“嫂子也练摊?”徐浩知道张政有个对象,快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