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ow,就雪字英译。”
很简单也很大众,不过胜在好记,可以猜到她取这个英文名的时候有多不走心。
“那怎么不叫竹子bamboo?”
雪竹还真的说:“一开始也想过叫bamboo的,但是我们班有个日本人,特别喜欢大熊猫,所以他英文名叫panda,我要是用了bamboo,不就跟他成一对儿了吗?”
说到这里,她撇撇嘴,一脸的不情愿。
小学的时候被同学们拉郎配的事儿留下了阴影,雪竹很不喜欢莫名其妙被人起哄。
孟屿宁闭眼,若有所思。
聊着聊着就到了家,雪竹问孟屿宁:“哥你能自己走吗?用我扶着吗?”
男人睁开眼,勾唇:“怎么不叫我的全名了?”
“……这里又没别人,”雪竹一脸无奈,“刚我去接你的时候,叫你哥,你同事都盯着我看,好像我叫你哥哥有多肉麻似的。”
孟屿宁心想,本来也肉麻。
尤其是嘤咛娇嗔的时候。
酒喝多了容易胡思乱想,男人突然想到了不健康的东西,酒气下沉至小腹,突然在心头点了一把燥热的火。
孟屿宁叹了口气。
“头疼,”他说,“小竹你扶着我走。”
“哦。”
雪竹扶着他下车,一路带他走到电梯。
走进电梯,雪竹以为不用扶了,就放开了他,结果孟屿宁往她这边一倾,将小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手揽过她的腰,低下头将下巴放在她头顶上,又蹭了蹭。
雪竹推他:“你没长骨头啊?”
孟屿宁:“喝醉了站不住。”
她也不知道他这是借口还是真的,眼睛不自觉往角落的监控头瞥。
“有监控的。”
低沉的笑意自头顶往下传来:“没监控就可以?”
该死的,她居然被勾起了兴趣。
雪竹捶了下男人,哼哼说:“我今天就要振妻纲。”
“行,”他点点头,“回家你慢慢振。”
孟屿宁平时很少开黄腔,不是那种带着器官,露骨而大胆的话,而是这种犹抱琵琶,似是而非的暗示。
每次雪竹都不知道是该责备他流氓还是自责自己思想不纯洁,竟然听懂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总之两个人都没纯洁到哪里去。
后来电梯到层,雪竹站在门口按密码,门刚打开,被孟屿宁拉着进了门,嘴边的惊呼只出来了一半,便尽数被夺走。
她被抵在门上吻,双腿渐渐发软。
吻了十几分钟,两个人衣衫凌乱,孟屿宁在她耳边喘气,有些痛苦地说:“想做,但是实在没力气了。”
“……”
雪竹憋得满脸通红,身体凉嗖嗖的。
孟屿宁心疼她,用手给了一回。
之后他去洗了个澡,雪竹给他泡了杯醒酒茶,男人躺在床上睡了一个多小时后,等醒来后,捞过躺在旁边还在玩手机的人,直接压上去。
完事后,他从背后抱着她,亲她的后颈。
雪竹浑身无力,像个不会动的洋娃娃任由他抱着。
振啥妻纲啊,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孟屿宁:“小竹。”
她以为他又想要,赶紧说:“我不要了。”
“不是这个,”他失笑,“我们改个微信头像吧。”
“什么?”雪竹没听明白,“好好的改什么头像啊?”
她觉得现在这个蜡笔小新的头像挺好看的。
孟屿宁唔了声,轻声说:“想跟你用情侣的。”
换平时哪儿能听到孟屿宁说这个,雪竹眯起眼,提醒他:“我知道你现在喝醉了,脑子不清醒,所以我提醒你一下哦,要是换好了头像你第二天酒醒了反悔想换过来,我就跟你离婚哦。”
“……想什么呢,”孟屿宁说,“这有什么好反悔的。”
“那你怎么之前从来没跟我提过用情侣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