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就失控,也无所谓。
毕竟是一夜情,尽情享受一次,第二天互相说再见也没什么。
但是他却没料安远的反应如此吸引人,而他只能尝这一次,于是他发觉了自己的再难自控。
那一个月的时间,他每次不经意的回头都能看见小白兔在看他,用那种尝过了甜头的湿润眼神看他。
换做一般人他会直接斥责,可他却不想……因为在安远回味那晚的同时,他也在思索该如何将眼前的小白兔再次|剥|光|压|倒,|狠|狠|侵|犯|,让他在自己|身|下|哀求哭泣。
于是平安夜那一晚,他找了借口,将小白兔从家中提溜了出来,而自己则是做足了准备。
果然,小白兔没有拒绝。
他一亲上去就知道了——安远同样想要他。
可是后来……
霍云庭的思绪戛然而止。
看着身下被/情/期/折磨到全身湿透的小白兔用手怜爱的捧起对方的脸颊,柔声问道:“我叫什么名字?”
安远睁开湿漉漉的眸子,眼前男人英俊的面庞如此清晰、清晰到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安远,叫我的名字。”
霍云庭声线沙哑,虹膜漆黑、光彩潋滟,低低的喘息着。
安远大脑开始发懵,理智不受控制,在男人呓语般的蛊惑下呢喃着唤道:“霍云庭……霍云庭……”
“乖。”
霍云庭低头吻了吻安远的额头,/剥/落/对方的衣物,吻上了一直/渴/望/的身体。
“唔~”
安远轻颤,因为情/期/身/体变的极度|敏|感|,男人的吻就像导火索般让淤积了已久的|欲|望|喷薄而出。
安远沉沦了、迷失了,任凭|欲|望|之火淹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