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看向池年,“那你也到我背上来。”
池年根据十几年的朝夕相处,感觉到了来自亲哥的威胁,摇摇脑袋,委屈巴巴,“我就说说。”
在民宿吃过午饭,一群人赶着下午的唯一一班公交车回到市区。
车里,刘雪把修完的三张照片发在他们几人的小群里,骆骁一一仔细看过,大家都笑得挺开心的,见眉不见眼,他都保存在了手机。
骆骁看得太仔细,没注意到他身边坐着的池越翻到最后一张照片,盯着看了许久,嘴角轻扬。
…
三天小长假一过,附中的高三生回到学校,高一高二会晚几天上学,这中间的时间就是高三的十月月考。
返校的当晚,骆骁拿着几本书去上晚自习,还没走近教室,就听见喧哗的声音。
熟悉的…讨价还价。
“二毛五一题我都血亏了。”
“我不多砍,两毛一题。”
“现在是卖家市场,砍价的往后排队啊!”
“卧槽,怎么有还不了价就抢的呢?我的试卷,你特么注意点,嘶,别给我撕了…”
一群人的声音中掺杂着钱乐成时而趾高气扬,时而哀嚎的声音,还有袁宿他们幸灾乐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闹腾声。
这种戏码在过去的一年里,不其厌烦地一遍又一遍在一班上演,骆骁走进教室时,看见满天飞的试卷,还有争抢的同学。
骆骁回到座位,听见后方钱乐成在唉声叹气,“就卖了一份答案出去,这群土匪,我熬夜做的题!”
骆骁回头,好奇问道:“谁买的?”
钱乐成说:“曹卓买的,我还给他内部价打六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