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骁的声音有些气愤,“我这样很像拉磨的驴。”

池越没忍住笑出声,他垂首笑得肩膀颤抖,好半晌后,池越将缠在自己手腕上的绳子松开了些,手肘随意垂在膝盖上,抬头问:“怎么会,小毛驴那么可爱。”

骆骁怔愣了一下,随后就是不可置信,他还敌不过一只毛驴?

钱乐成几人把那个立牌弄好以后,一回头,就看见骆骁在角落里背对着他们用马克笔给气球画画,而池越坐在骆骁对角线的角落里,嘴角弧度抑制不住地上扬,似乎在回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

曹卓:“诶?好像哪里不对。”

钱乐成:“骁神好像在郁闷。”

袁宿:“是吗,为什么我觉得骁神也挺开心,他都在画画了。”

曹卓&钱乐成:“周期表,你清醒一点。”

只要骆骁没做出什么破坏性行为,三人还是很乐意他独自郁闷的,就是曹卓总觉得他的宝贝白菜是被池越这个狗东西欺负了,但是钱乐成和袁宿都表示骆骁郁闷的原因肯定是手工能力不过关。

这么解释好像也没错,骆骁不声不响的,确实是有那么一些好强。

算了,先不乱想了,今天是周期表的大喜呸,是刘雪的生日,惊喜要紧。

眼看着距离下课就剩几分钟了,又是一番鸡飞狗跳的扫尾工作。

“可以了吗?”袁宿打完最后一个丝绒带的蝴蝶结,拍了拍手问道。

池越抬了抬手,“完成任务。”

曹卓累坐在地:“一切准备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