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便也不推辞,他握着杆儿比划了两下,像是在熟悉这个过程似的,然后长杆撞击白球,白球以绝对的力道冲向球阵。
一瞬间,球噼里啪啦作响,滚向四面八方。
骆骁今天赢了曹卓三局,正在无比自信的时候,池越的打击来得太快,不多大一会儿,他们这桌球局结束,骆骁比池越晚一个球。
这种差距太小,输的人不会有太大的心理落差。
曹卓和池年那边的一局也进入到白热化阶段,骆骁去看了一会儿,明显能感觉到池年的球技会好很多,但他控制在一个很好的力度里,让曹卓能有玩下去的劲儿。
池越这边把球重新摆好,叫骆骁玩第二局,骆骁答应了一声,又开始了新的比赛。
玩了近两个小时,骆骁觉得有些累了,曹卓那边前二十分钟就停下来了,现在两人正靠在室内的柱子上,看别的桌打球的人进行高手之间的较量。
骆骁一下午几乎没赢过池越两次,而且都是险胜,其余大多时候,池越总会比他早一个球。
骆骁放下球杆舒展了一下身体,感觉这两个多小时下来手臂都酸疼得不行。
“不玩了?”池越见他把球杆放回架子上,问道。
骆骁点头,“不玩了。”
池越看了眼骆骁的表情,没有多失落,便点头,“嗯,晚上还要回你姥姥家?”
骆骁把一个球握在手上玩,沉甸甸的,带着这凉意,他拿的是黑球,这个球今天下午见证了许多次他输给池越。
骆骁点头,“回。”
池越说:“我要回市里了,就不能和你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