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唇温热湿软,细品还有些甜味,只是他不能亲太久,只是唇瓣摩挲了几下,就分开了。
池越很快就离开了,房间重回空荡,骆骁的目光从门口移到浴室,又移到床的位置,最后默默靠在了沙发的椅背上,他偏头看向窗外,正好见到上车的池越。
没多大一会儿,那辆黑色的轿车就驶离了骆骁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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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他们的猜测,离开酒店后,池越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直接失联了。
骆骁没试着去联系,他等了两天,曹卓这个不太专业的小卧底跟他透露消息,池越没去学校。
又过了几天,曹卓说,池越的书本都被人收拾走了,大概高考前不会回校了。
骆骁口袋里的手机,每天收到的消息一条又一条,他和池越的消息却始终停留在成人礼那一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新的一条消息出现。
夜深人静,骆骁合上笔盖,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明亮的台灯下,搁置在一边的手机响了一下。
骆骁按亮屏幕,看见五人小团体群里发来的消息。
老钱:卧槽受不了了,现在的试卷一天做十几张,我现在看到题目都想吐。
周期表:你不是睡了吗?老钱
老钱:没睡,我刚想起来数学还有张冲刺卷没写,在被窝里呢!
周期表:我差点跟着你睡了,不说了,我再战三百回合。
骆骁在屏幕上戳了几下,发出一句:这么辛苦吗?
你曹哥:就这么说吧,尧哥前两天回去了,留下纸条说高考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