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废话一堆接着一堆。
符诗在心中暗骂一句,他就是这样的人,一旦涉及到“长生”集团的事情,他的心态便不如平常那么好,很容易烦躁,和每一个不想上班又不得不上班赚钱的纠结社畜一模一样,
“就是刚刚……”
眼看着温月还要说废话,符诗出声打断了他。
“别问了!”
符诗回头看向温月:“拿到了证据,他肯定已经跑了!”
符诗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温月和吧台里的调酒师一起白了一张脸,温月是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调酒师却是不知道这位爷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火气。
符诗冷冷地看了他们俩一眼,又回过头:“刚刚有人离开酒吧吗?”
这问题简直问了和没问一样,调酒师都快哭出声了。
“这位先生,我们这里是夜场活动,来来往往人多的不行,我哪儿记得住每一个要离开的人长什么样啊?”
“连一张脸都记不住,真是废物。”
符诗骂了句脏话,他冷着一张脸,快步朝着外头走去。温月看了看撇着嘴的小调酒师,低声呵斥了句:“提高警惕,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当心我扣你工资!”
说着,温月也追着符诗,朝外头跑过去。
温月与符诗一心一意追着那个逃跑的假想敌,却没想到在舞池的附近,有一双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吧台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