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恒是支玉的枕边人,支玉的异常他不是感觉不到,之前他私下问了医生,医生说支玉是有了孩子心思敏感,需要丈夫的陪伴。
可现在,苏恒觉得支玉的情况更加严重了。
支玉睡着的时候手都要紧紧的握着苏恒的手,像是在担心、害怕什么。
支玉坐月子的时候,苏恒简直是将办公的地方搬到了医院,天天守着支玉和刚出生的孩子。
支玉眼看着身体恢复过来,就在快要出院的时候,支玉的身体的器官快速衰败,苏恒将国内的专家请了个遍,几乎每天都有专家排队给支玉会诊,可都拿不出具体的治疗方案,即使苏恒从国外请了著名专家过来也无济于事。
支玉的病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她一直瞒着,每一个来的专家都是摇着头离开的,苏恒抱着头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往日力被打理得一丝不乱的头发被抓得凌乱。
苏安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种时候,说得越多,心里越难受。
苏恒坐了一会儿,理了理头发,表情轻松的抱着宝宝进了病房。
“支玉,咱儿子又要哭了,你快看看怎么了?”
支玉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织好的小帽子。
“来,让我看看宝宝怎么哭了?”
支玉接过宝宝,翻看了下尿不湿后又摸了摸宝宝的肚子,“应该是饿了,充点奶粉吧。”
支玉也想给宝宝喂母乳,只是她现在的身体实在不允许,医生又给她开了药,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苏恒坚持让支玉吃,就只能委屈宝宝一出生喝奶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