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你抹点药膏。”
白行简卷起苏安的裤脚,脚踝处血肉模糊,还能看到麻绳留下的痕迹。孟千帆将苏你救下来的时候,麻绳都陷进了苏安的肉里。
白行简无数次握住的地方,却被人伤成这样,要不是警察赶到,他能将白行止活活打死。
脚踝处伤得厉害,当时白行止将他倒吊着,麻绳就缠在他的脚踝上,脚踝仅有的着力点吊着全身。
苏安的手和身体又是绑了另一根麻绳,依旧绑得很紧,手腕上还残留着淤青。
苏安动了动脚踝,说了句“真丑”。
“瞎说!”
白行简指腹上沾了药膏,刚想抹上脚踝的伤处却停住了动作。
白行简看着白玉般脚踝上刺眼的伤痕,指尖微微颤抖。
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太过自负因为一切都尽在掌握,如果不是他将苏安一个人放在家里,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愣着干什么,上药啊。”
苏安扯了扯白行简的耳朵。
白行简的的指腹轻柔的落在苏安的脚踝上,药膏摸上去的时候冰冰凉,苏安的脚踝缩了一下。
白行简对着苏安的脚踝吹气,苏安的脚趾头都伸直炸开了。
抹完了药,白行简怕苏安将药膏蹭掉,将那双脚抱在了怀里,见苏安的脚趾甲有些长了,白行简拿了指甲钳给苏安剪脚趾甲。
苏安见了就要脚抽回来,“我自己有手,也会用指甲钳,自己来就行了。”
白行简牢牢的抱着苏安的腿,生怕他将刚摸好的药膏给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