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厕所羞羞答答一阵,最后我照了照镜子,整张脸都是红的。
陆渐看我一直对着镜子看,笑得很开心,我推了推他让他先走,自己站在水池前冷静了一会儿才回去。
这一出去就碰上陆渐的助理出他的办公室,看到我十分惊恐地低下了头,又反应过来什么似的重新和我打招呼。
我当然是笑着回应她,并且还很想告诉她你这笑容装的真是勉强。
等我推门进去,陆渐已经坐回了他的老板椅,整埋着头动着手里的钢笔。
他听到门开的声音抬起头来看,我才发现他架上了一副银边眼镜。
我很惊讶地走过去,打量了一番,问他:“你是近视吗?”
陆渐点点头,“没多严重,但是平时工作很累,戴着好点。”
我皱了皱眉,弯腰摸了摸他的脸。
“今天还加班吗?”
“快结束了,你等我一起吧。”陆渐挠了一下我的下巴,我点点头说好的。
他给了我一床小毯子,我就在沙发上围起来坐着,玩玩手机,偷偷看看陆渐低着头的侧脸,感受一下翻页的纸张声。等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样子,陆渐说可以回家了。
那天我看到陆渐捏鼻梁的动作,很心疼地帮他揉太阳穴。
精英真的比咸鱼辛苦很多。
-
星期天晚上我给陆渐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在他幽怨的眼神下笑容满面地走了。
走之前我就告诉陆渐,“今晚可能会喝点酒。”
陆渐说:“可以,但请你不要被路过的人捡走了。”
我笑嘻嘻地亲他,哄他:“不可能,谁跟你似的运气好成这样?”
陆渐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退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