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居然打开另一个软件，查看蔬菜中重金属和矿物质的含量。

“你干嘛的？做研究的？”小个子老板见居然一直在手机上做记录，继续问。

“啊，是，研究土壤。再好的土地，如果大面积长期种植单一产品，土地肥力也会下降。”

“没错，土豆最费地了，种个几年就不行了。不种吧，村里那么多人就指着它过日子呢。”

“可以轮种。”

“这都懂，可若没专家指导，也是两眼一抹黑，瞎搞。”

“给你看这个。”

居然从他摊上拿了三个土豆，又从邻摊拿了几个，用手机一扫。

几个土豆的营养成份及曾经种的地力水平马上给个报告，最后还附带给个建议，这地是继续种土豆还是种别的，给了几种可以轮种植物的选项。

小个子老板当场惊呆，边上几个摊位的老板也惊得张大了嘴。

几人拼命拉居然，要请喝茶。

于是，居然跟着他们进了这几个大棚后面的待客小院。一股股潮湿的霉味，闻着就想呕吐。

“别告诉我，你们住在这种地方？！”

居然看到几条长凳上放着铺盖卷，说明有人在这里睡觉。

几个电暖气放在长凳边，根本就不能抵抗京城冬日的寒冷。

刚刚坐下，一股阴冷的浊气就刺激的居然，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边摊位密集，通风不良，蔬菜水果每天都有坏的，卫生差很正常。来干活的阿姨都是从外地来打工挣钱的，若把钱都花在租房子上，岂不白干了。凑合凑合，冬天就过去了，辛苦几年，回家买新楼，安享晚年才是正道。”

小个子老板说的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