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暮看向他,眸光微闪,“顾屿的母亲是因病去世,对吗?”
孟洋洲猛地皱眉,“你问的这是什么问题?”
“是我一直怀疑的问题。”祁青暮说:“如果你不知道的话,就当我没有问过。”
孟洋洲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用力拉过来,祁青暮没有防备,手腕上的疼痛感还未袭来,率先被扯了过去。
一抬眸,对上一双冷厉的眼睛。
“你以为跟顾屿在一起了,就能肆无忌惮地了解上层圈子里的故事吗?祁青暮,如果有一天你被针对而顾屿却护不住你,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那双眼睛里的警告之色,透着沉重与认真,不是为了感情而随意发出的威胁信号,孟洋洲是真的担心自己。
这种反应,恰恰证明了他似乎知道什么,又或许是隐隐听说过一些真相,但是从未深入探究。
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别家公司的继承人而已。
“好。”思虑再三,祁青暮从善如流地说道:“我不会再问了,松开吧。”
孟洋洲又皱了一下眉头,紧紧地盯着祁青暮,确定他不是在敷衍自己之后,缓缓松开了手。
祁青暮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陆读和几何都很担心你。”他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即使你不愿重视,也不能改变他们一直把你当成朋友的事实。陆读不止一次说过,你能留在这个寝室是因为我,但是平心而论,我们四个人之间的感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的眼睛盛着柔光,语气中是对过去美好时光的怀念。孟洋洲望着他的模样,喉咙里哽着一股气,喉结上下动了动,最终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