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会不想一起被揍的话，最好先过来我这边，恶魔崽子。”

“等等，”【布鲁斯】放下枪，努力做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可惜因为他嘴角的微笑收效甚微，“为什么一见面就要这么暴躁呢，杰森？我今天可是特意花时间来陪他看电影的。”

“看电影？”杰森不屑地说道，“我看你是想把达米安带走吧。”

真的狂笑蝙蝠侠确实会这样做，但【布鲁斯】不会。无他，阿卡姆庄园里的秘密太多了，有些还涉及他们本来的世界，除非让达米安失去意识，否则【布鲁斯】是不会带他回去的。

【布鲁斯】捂住胸口，语气悲痛：“实在是太让我伤心了，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恩人吗，杰森？”

“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接受过你的恩惠，阿卡姆，”杰森的红头罩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别想把自己和老头混在一起。”他以为【布鲁斯】说的是蝙蝠侠将杰森收养的事情。

“不不不，”【布鲁斯】摇摇头，他认真地说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他的笑容越来越大，在杰森眼里，这个笑容逐渐和他憎恨的某个人重合了。

“小丑死了，这难道不算一份我给你的礼物吗？”男人渐渐朝他逼近，杰森握紧了手里的枪，“你不是一直想要我这样做吗？”

他说：“杀死小丑。”

杰森哑口无言。他确实曾经质问过蝙蝠侠，他问蝙蝠侠为什么不能杀死小丑，哪怕不是为了他，只是为了不让这样一个人渣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但现在小丑死了，死在了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手里。

他的笑容恐怖，手段残忍，就像是另一个应该关在阿卡姆精神病院的疯子，杰森不愿意承认他是蝙蝠侠。但他的话却暗含着一个事实，另一个世界的杰森·陶德同样死去，他在拉萨路池水的影响下复活并朝【布鲁斯】问了那个问题。

但是，在那个世界，杰森察觉到，眼前这个已经疯狂了的男人杀死了【小丑】。

杰森的脑袋从来没有这一刻那么清醒，他厉声骂道：“我可不想听一个疯子在这里说这些，小丑是一个垃圾，而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你们还需要多长时间？”【卡尔】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她无视杰森指向自己的枪|口直接说道，“我不想在这里听这些乏味的家庭伦理剧了。”

达米安还记得自己的目标，但杰森也不是一个好糊弄的对象。根据他之前的观察，只要【卡尔】发了话，【布鲁斯】一般都不会拒绝。不过，达米安也没有听过【卡尔】说过什么过分的命令。

他野兽般的直觉察觉到【卡尔】似乎有些忌惮【布鲁斯】。和【卡尔】比起来，这个能穿梭平行世界的男人确实更加神秘，他的过去无法探查，达米安只能肯定这绝对和小丑有关。

“为你服务，我的小姐。”【布鲁斯】如达米安预料般地朝【卡尔】行了一个礼，他扭过头看向杰森，“我可没有时间陪你玩游戏了，杰森。如果你真的想玩的话，下次可以独自一人来找我，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