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来都这样吗？”斯特兰奇看向氪星人。

红蓝配色的氪星人眨眨眼：“起码在我们遇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房间最前面的依旧是至上圣所的各种魔法收藏品，他们都安静地呆在衣柜里面。蝙蝠侠环顾一周，他没有在之前同样的位置找到新的水晶球。

“多亏你上次的银行卡，至上圣所换了一个新的装置，”斯特兰奇解释道，他指着桌子上那个八十年代的美国家庭必备的老式电视机，“从魔法师的交易市场里面淘到的好东西，好多人都想和我抢，没有你的资助我可买不下它。”

超人表情诡异：“我们那么匆忙地赶来是为了看电视剧吗？”

斯特兰奇打了一个响指，电视机的屏幕亮了一下，灰白色的画面发出难听的沙沙声。他无奈地充当了讲解员的角色，向超人解释了蝙蝠侠之前是如何将那个平行世界的u盘带过来的，而今晚，世界之间的缝隙再次拉大，正是用魔法窥探平行世界的好时机。

“我懂了，”超人恍然大悟，“所以之前的【卡尔】和【布鲁斯】都是来自平行世界的人。【卡尔】她也是氪星人，她难道是平行世界我的亲人吗？”

斯特兰奇陷入了沉默，他瞥了蝙蝠侠一眼，发现蝙蝠侠早就站在电视机旁屏蔽这里将要发生的一切了。

所以最后还是他来，斯特兰奇轻咳一声：“说起来有些复杂，但是，超人。你嘴里的【卡尔】应该就是平行世界的你。”

“砰——”

木质地板被踩烂了一片，斯特兰奇一挥手，那块地板再次恢复了平整。

踩烂地板的氪星人脸上写满了“这不可能”，他甚至往上飞了好多，就快砸到天花板上了。

“淡定，超人。”斯特兰奇为了至上圣所的完好，勇敢地阻拦处于震惊状态的超人，“平行世界无奇不有。还有的世界的阿斯加德神明是鳄鱼呢。”

“那也是公鳄鱼，”超人一脸崩溃地说道，他试图从斯特兰奇嘴里得到不同的答案，“可她是女的，我是男的。”

“平行世界就是这样，谁也说不清楚。”斯特兰奇递给蝙蝠侠一杯茶水，出于对茶杯的安全考虑，他只是将超人的那份茶水放在了桌子上。

“冷静一些，超人。”蝙蝠侠终于开口劝道。

超人朝地面降下了几厘米，他深吸一口气，斯特兰奇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了。超人尝试着冷静下来：“那莱克斯·卢瑟呢？还有其他英雄？总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变性了吧。”

斯特兰奇的眼神充满不可言说的同情：“我很抱歉，但事实就是这样。”

这个世界对氪星人的恶意竟如此之大，超人在至上圣所冰冷的寒风中站着，这一刻，他甚至觉得卢瑟的秃头都没有他的内心冰冷。

“够了，”没有给时间让超人消化这件事，蝙蝠侠对斯特兰奇说道，“直接开始，斯特兰奇。”：，，.